翻车鱼

【荒天】神奇水獭在哪里(上)

attention:

*阴阳师手游同人,荒川之主x大天狗

*hp paro,有部分酒茨,阎判,金辉内容提及

*ooc,傻白甜,逻辑不经推敲

*给 @maniac 太太的投喂!太太真可爱,比心心

*明天更下半章,走肾不走心,随便看看,请勿深究






神奇水獭在哪里.上



有件事,时至今日,在这堂魔药课上,大天狗都仍旧无法释怀。

“今天我们要学习生死水的制作方法,有没有哪位同学做过课前预习,能够告诉我它的作用和主要成分?”

魔药教授鸩不似一般巫师那样穿黑袍子。她裙摆华美,泡泡袖上点缀了几根纤长而艳丽的羽毛。这让大天狗觉得她也许有什么魔法生物的血统,比如某种像她名字那样美丽却剧毒的鸟类。更奇妙的,她眼珠子很圆且亮,四下环视时骨碌碌转动,便又使他联想到猫头鹰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似乎所有人都被下了禁言的恶咒。鸩失望地摇摇头,再次确认两个上课的班级——赫奇帕奇与格兰芬多,听起来的确不太聪明,也不太好学。

于是她索性锁定了那两个窃窃私语的身影之一,“茨木?”

“到!”茨木慌张起立,神情茫然,“……什么问题?”

周围爆发出一阵窃笑。

鸩吸了口气,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说,“我假设你知道生死水的作用和主要成分?”

“……”茨木被噎住了,垂着的手微微搡了一把同桌的共犯,又自以为不准痕迹地偏过头冲他挤眉弄眼,用口型说,“是,什,么?”

可大天狗支着下巴翻书,还抽出羽毛笔来装作记笔记,就是不理他,仿佛自己没参与先前那场交谈似的。

于是茨木只好腆着脸摇摇头。

“很遗憾。”鸩耸了耸肩,宣布道,“格兰芬多扣五分——不是因为茨木先生回答不出问题——而是上课讲话。”

半边教室的人抬头冲茨木怒目而视。鸩写完扣分后轻抚魔杖,她的魔杖也不同于常人,是极为张扬的火红色,内芯则古怪地采用了绝音鸟尾羽,拿在手上时总会给人压迫感。这时她转向另一个人,“大天狗?”

“生死水是强效安眠药,主要材料是日光兰根粉末和苦艾浸液。”他慢悠悠地回答。

“恭喜你为赫奇帕奇赢得了五分。”鸩歪着脑袋冲他笑了笑,“但因为你也上课说话,所以增减抵平——还有,茨木,回答问题时不用站起来,坐下吧。现在大家二人一组过来领材料,下课之前把调配好的生死水交过来,依照成功度给成绩。”

茨木尴尬地坐下,扭过头便气急败坏道,“明明是你拉着我说话,你怎么可以装作无辜?”

“我预习了,而且是你自己不听讲。”大天狗无动于衷。

“你在跟我说话我怎么听讲。”

“有个咒语叫闭目塞听。”

在口头争辩上茨木向来不够擅长,只好生着闷气,把日光兰根当作大天狗剁以泄愤,大天狗又提醒他不是切片是磨粉。这下搭档矛盾便更加尖锐了,茨木把小刀一扔,愤慨地抱怨说,“真倒霉,凭什么我要和傻乎乎的赫奇帕奇们一起上课?”

“那你想和谁上?斯莱特林?”大天狗似笑非笑着回呛,“茨木,容我提醒,这节课的内容是制作生死水,不是迷情剂。”

“……”

一想到心上人,茨木脸腾得红了,他唯一仔细练习并娴熟掌握的魔药就是迷情剂,原因不需多说,但却一直不敢送出手,只能将那一瓶瓶色泽迷人的粉色药剂都倒掉。大天狗此时揭他的短,实在令他窘迫,不知所措。

好在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总是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出半晌,茨木又打起精神,扭过头说,“不过照我说,你实在不像个赫奇帕——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忠贞正直的品格。”

大天狗头也不抬,自顾自的磨着粉,“我们讨论的问题不就是我为什么会被该死的破帽子分到赫奇帕奇吗?”

茨木点点头,又听他咬牙切齿地诅咒说,“等我毕业那天,我就抽出魔杖,对准它来个四分五裂。”

匪夷所思。

那是五年前的入学第一天,大天狗怀抱满腔热情戴上分院帽,紧张并期待着新生活的到来,他甚至已经看到自己在拉文克劳院长黑晴明带领下前途光明的未来。

可紧接着,破帽子兴高采烈地喊,“——赫奇帕奇!”


人数最多的长桌掌声阵阵,大天狗憋着眼泪入席——不是被感动的,是被气哭的。

梅林作证,在他赤裸裸的学院偏见里,只有最傻最笨的巫师才会被分到赫奇帕奇,好吧说好听些,老实憨厚,没有作为。

大天狗可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平庸之辈,

无论是从性格还是魔法属性看,拉文克劳都才是他的首选,充斥着野心家的斯莱特林也差强人意。

总之绝不会是赫奇帕奇!绝不!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安慰自己总有一天能通过努力,转院去拉文克劳,沐浴黑晴明教授的光辉。况且……

“幸好我没分到格兰芬多,不然我立马给自己一个阿瓦达索命。”

在场的那个格兰芬多恶狠狠地瞪着他他,“格兰芬多惹你了吗?学院偏见。”

“你是格兰芬多的吗?”大天狗露出一个假笑,“魁地奇比赛你在格兰芬多看台上给斯莱特林加油,早中晚三餐也跑到人家长桌上去吃——我看你恨不得把领带变成银绿色。”

茨木张张嘴,想辩解些什么,忽然从门口一晃而过的那道身影却打断了他。

“挚友来接我了。”茨木飞快地收拾书包,“帮我顶着,记得交作业。”

说完,他便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冲出门后蹦跳向前,欢快得像只蒲绒绒,嘴里喊着,“挚友!”

高一年级的斯莱特林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握着光轮2001,也不理睬他有多兴高采烈,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本大爷下午有魁地奇训练。”

茨木也不恼,乐颠颠地跟上去,“我在场边坐着看,不打扰挚友。”

酒吞轻哼了一声,停下来把茨木的书包接过去,“坐远点,别又被游走球砸了,小巨怪。”

哦,真甜蜜。他和茨木还一周一起上两节课呢,都早忘记了茨木的右手被游走球砸断过。这种随便去医疗翼敷点药就好的小事酒吞还能记到现在,又偏偏要装不在意,可真是……

早点分吧。

他不痛快了起来。


下午的占卜课则要和拉文克劳一起上,平日跟他搭档的雪女请了假,大天狗只好换成和判官一组。

那实在是个书呆子,不过占卜课也不需要搭档有什么交流。在他看来占卜纯属谎言,并且大天狗早已掌握了诀窍,每次都能通过编造来过关,编他预见到了自己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死亡方法,死法越惨烈猎奇,八百比丘尼教授给出的分数就越高,他早就明白了其中奥秘。

这节课讲的是用茶渍占卜,纵使八百比丘尼尽力让讲述生动有趣,但内容依旧枯燥得催眠,大天狗盯着茶杯里的茶渍看了很久,只觉得它的形状非常像有个叫山兔的女同学养的那只傻不愣登的独眼蟾蜍。

百无聊赖,他干脆偷偷在课桌下看报纸,上面说阿兹卡班有一位重犯出逃,魔法部紧急会议后决定派出摄魂怪追捕,以确保能给犯人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也不知道摄魂怪平时刷不刷牙。”

大天狗暗自嘟囔一声,扭头瞥了一眼同桌,却猛然发现判官正耳尖通红,呼吸急促地盯着茶杯底,似乎预见到了未来。他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你看到了什么?”

判官回过神来,打了个激灵,接着死命摇头,“没,没什么。”

可他还是没忍住凑上去看了判官的茶杯一眼——里面茶渍乱七八糟地,形状像坨大粪弹。

“我什么都看不出。”

“你没发现吗?”判官红着脸解释,“是两个手拉手的小人。”

“……啊?”

“这一定是预示我和阎魔大人以后会是灵魂伴侣。”判官声音虚浮,带着种飘飘欲飞的狂喜。

阎魔,那个很威严的女学生会会长吗?听说她有个书呆子小男朋友,该不会就是……

梅林的袜子。

大天狗低咒一声,回头冲自己的茶杯来了个四分五裂,接着冷漠地举起手,“教授,我还需要一杯茶。”


一个两个都这么没有理想抱负!

下课后大天狗去了霍格莫德村,准备买点滋滋蜂蜜糖缓解心情。

走到店门时,他撞见了赫奇帕奇三年级的辉夜姬。辉夜姬大约是第一次来,她闭着眼睛,背对着蜂蜜公爵糖果店大门,不知道站在那儿等待着什么。

“怎么了?在等人吗?要不要跟一起进去逛逛?”犹豫片刻,他决定关心一下这位同院学妹,他声音柔和了点,“蜂蜜糖很不错的,奶糖也是——而且里面暖和一些。”

辉夜姬小脸红扑扑地摇摇头,“不用,金鱼姬让我在外面等她,她要给我一个惊喜。”

她话音刚落,另一个短发的小女孩便蹦哒着冲出来抱住了辉夜姬,手上拿了个扎着蝴蝶结大盒子,“——哒哒!你猜我买了什么?”

“牛轧糖?”

“不对哦。”

“薄荷糖?”

“也不是!”

“那……蟑螂堆?”

“我每一样都给你买了一点!”金鱼姬大声宣布,辉夜姬甜甜一笑,接着两个小女孩交换了个拥抱。

大天狗转身就走,蜂蜜糖也不买了。


春天到了,整个霍格沃兹都被喷上了迷情剂。

——除了他。

雪女听完他的诉说后歪了歪脑袋,“你也可以选择和荒川复合。”

她说的荒川是保护神奇动物课的老师,今年27岁,比大天狗大了将近一轮。天晓得他俩是怎么来了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去年搞得校长都知道了,结果还没处到两个月又分了。

“绝不。”大天狗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和他分手?”

“是他不想和我恋爱,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情况吗?”大天狗几乎是怒不可遏了,“我们,接吻……他吻我的额头——换你你能接受?他把我当成什么?小宝宝吗?”

“那你想怎么样?和他上床?”雪女耸了耸肩。

“霍格沃兹有哪一条规定学生不可以和教授上床?”

“哈哈。”她假笑了一声,拖着调子说,“他可能希望你再长大一些,比如,五年级?我想。”

“凭什么?”大天狗丝毫不妥协,“三年级的时候,我在有求必应屋翻出一张地图,上面会显示人名和位置,以及往哪里活动。然后我发现酒吞和茨木在有个雕像后面呆了一整个下午——名字是重叠的。”

雪女歪歪头,“可能是抱在一起复习魔药课本。”

大天狗恶狠狠地瞪着她,于是雪女改口说,“好吧,你不满他不和你上床,做瓶迷情剂不行么。”

“他根本不爱我,他把我当成小孩子。”

甩下这句话,大天狗蹭地站了起来,“不说这些了,我要去图书馆,好好学习,早日转到黑晴明教授带领的拉文克劳才是我的人生目标。”


他在拉文克劳的图书馆里学习到很晚,甚至专注得忘了吃饭,回寝时天都黑了。

上楼梯时,大天狗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噪声,像老鼠或者什么动物在活动。

——看门人两面佛养的猫不顶用了吗?

大天狗挥挥魔杖,点亮荧光咒,准备过去一探究竟,忽的角落里窜出一道黑影。他吓了一跳,本能地绷直脊背戒备,定睛一看,却发现那是一只——水獭。

 “……呼。”

他松了一口气,心想它不会是荒川养的奇怪小宠物吧?又或许是禁林里跑出来的?

但水獭眼睛黑黑亮亮的,看起来比山兔养的蠢蟾蜍可爱一万倍,仰着小脑袋在他脚边打转。大天狗心一软,蹲下身揉了揉它的脑袋——极为柔软的触觉。

“回去吧,我要回寝室了。”

陪水獭玩了五六分钟,大天狗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打算离开,小家伙却跟到了他们赫奇帕奇寝室门口,跟送他回家似的确认他进门才离开。

真可爱。大天狗稍微有点后悔,应该买蜂蜜糖喂它吃的,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但水獭能吃蜂蜜糖吗?他摇摇头,上楼睡觉去了。

不料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都被水獭缠上了。小家伙似乎专门在那儿等他的,每天都非要送他回寝才离开。

这种行为哄得大天狗暖融融的,还特意拿了炸鱼来喂它,只是水獭却不吃。他又干脆跑去黑湖捞了活鱼,可水獭依旧无动于衷。

“好吧你个挑食鬼,你到底要吃什么?”

他无可奈何地掏出两块滋滋蜂蜜糖,正打算逗它玩。背后却无端袭来一阵阴冷之息,周围的地面迅速结冰,墙壁上燃着的蜡烛晃了晃,瞬间熄灭了。

有什么正在接近。

水獭叽叽直叫,大天狗握着魔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缓缓转过身——那是一个极高的影,没有五官,手掌结痂,披着一件斗篷,全身都像在水里泡烂了一样令人作呕。

他脑海蹦出那个词汇——摄魂怪。

怎么进来的?大天狗来不及思考这些问题,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实战经验的缺乏令他一时想不起该念动何种咒语防御,只能僵硬地立在原地,沉浸在血液都被冻僵的寒冷里。

它要过来了……它要掠夺一切了。

眼前一片晕黑,他意识出现了片刻的模糊,而就在这时,空中忽然爆发出一阵银光,快乐的正面情绪重新复苏,他立马清醒了过来。

Expecto Patronum(呼神护卫)。他终于想起了那句咒语。

可大天狗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念出了咒语,他揉揉眼,映入视野的是一只闪闪发光的银色水獭。

以及先前那只水獭。

——两只水獭?!大天狗茫然地愣在原地,银色水獭腾空绕他跑了一圈,又消失不见了,看来是守护神。

可他的守护神不是水獭啊……

那就是、就是水獭使用了呼神守卫召唤出了水獭守护神吗?!

大天狗彻底懵了。


《神奇水獭研究报告》,他在羊皮纸上写下标题。

方才情绪平复,惊愕褪去后,大天狗忽的灵机一动,把它抱回了寝室。他觉得神奇水獭一定是某种不为人知的魔法生物。而且它能够击退摄魂怪,肯定是像独角兽那样值得尊敬的高等生物,有很多部位可以用来制造稀有魔药。

假如自己潜心研究并且攥写论文的话,说不定就能够被黑晴明大人赏识,破例为他转院!

大天狗越想越兴奋,找出小剪刀对水獭说,“我可以剪一小撮你的毛用于做实验吗?”

水獭叽叽叫着跑开了,它动作灵活,左闪右躲,大天狗追了好半天都抓不着,还差点。

这下他脾气也上来了,索性抓起魔杖念道,“水獭飞来!”

水獭嗖地飞到他手上,依旧扭着身体挣扎不停。大天狗忍了又忍,终于克服了用统统石化的冲动,转而轻抚着水獭的脑袋,和声和气道,“我就剪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保证不痛的——剪完后我给你买蜂蜜糖好吗?给你洗澡好吗?”

似乎是听懂了,水獭渐渐安静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剪掉一撮它脑袋上的毛,放进试管里封好。接着便履行承诺,拉开抽屉拿出蜂蜜糖,又跑去接了一盆水把它放进去,还特意管家养小精灵要了软刷子替它刷毛。

水獭悠然自得地捧着糖享受着。

“你可真像个大爷。”大天狗一边刷一边抱怨,“我给你洗澡,你还要捧着糖吃,还歪着脑袋吃——早知道就给你买蟑螂堆。”

水獭把蜂蜜糖含进嘴里,接着抖动身体,甩了他一身水。


发现稀奇动物的成就感太大,以至于大天狗连上自己最讨厌的保护神奇动物课时心情都愉悦了几分,不再像往常一样冷着脸,而是低头认真翻起了课本。

“护树罗锅性情平和、极其害羞,以昆虫为食,但是如果它所栖身的那棵树受到威胁,它就会一跃而下,扑向试图毁坏它家园的伐木工或树木修补专家,用它那长而锋利的手指挖向他们的眼睛。如果一个巫师把土鳖奉献给护树罗锅,就会使它得到长时间的抚慰,这样他或者她便可以从树上取下木材做魔杖。”

这堂课又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茨木扯了扯他的袍子,示意他往讲堂上看,“你看荒川教授,。”

“他有什么好看的。”大天狗语气不太耐烦。

“你看一下嘛,看他的头发——荒川教授肯定用切割咒时不小心手抖了。”茨木幸灾乐祸道。

大天狗抬头一看,荒川的鬓角不知为何缺了一块,比旁边都矮,看起来还真有点滑稽。

“哼。”他轻笑一声,点评说,“跟个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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